天静伤鸿犹戢翼

我是浪灵。昵称来自:天静伤鸿犹戢翼,月明惊鹊未安枝。——苏轼

说的是棋但是有点跑题

【苏王/王苏 友情向 有墨魂人设参考 无车】

“苏爹早啊!”我蹦跳着到了苏宅。

“兰台早啊!”苏询和蔼地笑着,“不过现在还有一个时辰就开午饭了,兰台不会是才起吧?”

“临近年末,昨日核查了账本,睡太晚了。介甫才过完千岁生辰,不敢气着他。”

“兰台辛苦。今日没有叫我明允,怕是来找阿轼阿辙的吧。”

“来找东坡哥哥。”苏爹果然又看透了我。

“他在厨房,兰台要是进去,就成小白鼠了。阿辙在和易安下棋,不妨去看看?我正要拜访欧公,先行一步。”苏询慈祥地笑着,拿起一卷书。

我行个礼,进了房门。鲁直熏了香,子由易安对弈。房内一片静谧,其实我不大懂棋,但也知道观棋不语的道理,依了鲁直坐下。黑白错落,缓急有序。一局棋毕,子由胜。易安笑笑:“看来……”

“哎呀,我的兔兔实在是太太太太棒了!来,你的奖励,哥哥我刚刚研发出的新菜品!”东坡端着一盘不知是什么的红褐色固体,夹起一块就往子由嘴里送。“哥,别,别了吧,色香味俱失的,我,不太行。”子由一急,躲在鲁直身后。东坡站住,笑:“鲁直~好鲁直不会拒绝这新菜品吧?还冒着热气呢!”“别是瘴气吧。”鲁直也往后躲,“我的香算是白熏了。”

帘卷,一抹红色映了进来。众人都微微欠身问好,惟有苏轼一骨碌爬起来,冲上前去,菜盘居然稳稳当当地端在手中:“介甫来啦!快尝尝!”介甫低头看了一眼,拿起筷子,夹起一块。众人的目光聚在他身上,

“怎样?怎样?”子瞻见介甫半天没说话,有点着急。

“熟了。”王安石露出了一个像素的撇嘴。

众人笑。

“老狐狸,就俩字啊?开您尊口夸夸咱。”

介甫眨眨眼,似乎在回想一段久远的历史,然后说:“既然王某还站在这里,应该不是剧毒。”言罢,露出两个像素的微笑。

“喂,我说獾公,你一个吃饭只吃最近的菜的人,凝魂前吃过几个菜啊?还好意思评价我?您上次说我滑滑板滑得不好,结果您不照样摔了?”子瞻瞄了一眼墙上的板。

“起码我没有摔到脸。对了,某个魂的伤也是我治的,药还是我上的。”

“那起码我是勇往直前,比你强。你个当哥的,褒禅山上不是被平父纯父拉出来么?”

“你个当哥的,下棋不是次次输给子由么?”

“老狐狸!我可不会输给你!”子瞻把筷子一敲。

“小畜生!你以为我不敢吗!”介甫把眉头一扬。

苏王二人便坐下来对弈。我被推到最佳角度,鲁直在我旁边熏他的香。易安小声对子由说:“荆公似乎从不下棋,听说是棋技不佳。”“我哥也好不到哪儿去。看吧。”子由答。

两个坐垫,一方矮桌,方正棋盘,黑白棋子。王黑苏白,交替落子,有气者生,无气者死。白棋外压,一间高夹,黑棋小飞,一间低夹。阴阳造就,包罗万象。介甫手指骨书分明,甚是好看,子瞻手指细长白晳,可惜手背上沾了点油。白棋的气被连续提走,子瞻突然抬头,搓搓手:“啊,我突然想起厨房里还有鱼呢,哈哈,我先去看看鱼。”介甫抬头,刚要说话就被子由打断:“白棋还有救。”子瞻起身才起了一半,又坐下:“我突然想起鱼是要先腌上一会的,不如下完。”

子瞻看出了这条路,连连得手,黑龙渐渐瓦解,白练编织。介甫忽然开口问我:“近日兰台久居斋中,定有账务,今日财本可清点完毕?“呃,没有。“我答道,并小声说,“又来。”“懈怠!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。”介甫眉头略松。“喂,”子瞻不悦,“老狐狸……”“看来荆公未听说‘秀策的尖’。”易安说。“‘秀策的尖’应该听过吧,但不能直接生搬硬套。”子由说。“罢了。兰台,”介甫看着我,“你记得去查账,我和吾子瞻把这盘棋下完。”黑子落下,白子相映,似攻似守,如影如形。

其实苏王对弈,并不似开局前的言语那般冲劲。几番攻守下来,子瞻只得用虚着,介甫亦然。和局。

“数子吧。”东坡向我示意。我倾身向前。“等等,兰台。”介甫变戏法般的拿出一朵紫花,“我都忘了。到这里来是要给吾子瞻簪花。”我赶忙让开。介甫起身,衣角却不巧拂过棋盘,黑黑白白洒了一地。

“喂,我说老狐狸,几百年过去,从手掀桌子变成衣拂棋盘?”子瞻叫道。

“胡闹!”介甫已经站到他身后,准备簪花。

子瞻一扭头:“不要!”

“别动,小心弄疼了你。这花枝上有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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